娇气皇后、薄情帝王、哭包庶女……说到底,宫里的故事,从来都不是咱们平头老百姓能拍板的。可人哪,偏偏爱看热闹——谁和谁又闹别扭了,哪位帝王的冷心被哪个小姑娘一把点着,又或者哪个太子妃婚夜饮泣,隔墙有耳。权谋也好,情感也罢,帝王家里的活,总比我们猜的还拧巴。

有些事你说是巧,也许未必。像那绥帝,年纪一大把,向来以冷静沉稳著称。能把宫中宠妃送进冷宫眼都不眨一下。可人碰上南音——小姑娘一笑,春心如火,烧得绥帝这老宅子一把燎原。说一见钟情没人信,可你自己看绥帝那神情,老道似的,结果偏偏翻了车。南音倒是没啥心机,遇上皇帝,温柔里带点执拗。人说这绥帝是铁板一块,谁知道他年近不惑还能被小姑娘搅得心猿意马。唉,谁没年轻过?这春心,真是岁月没法磨平。
说到清冷的帝王,这还有一位叫顾景阳的。他这一辈子跟旁人的轨道不太一样。想当初十六岁呢,人家还在琢磨功课、闹情窦初开,他倒是挥挥衣袖,做了道士,上山修道去了。说是六根清净,也不知信了几分。等到三十二,朝堂风云变幻,他又被拎下山做了皇帝,权柄加身、众星拱月,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淡漠。三十六那年遇见谢华琅,小姑娘模样活泼,嘴里甜言蜜语,说什么“陛下总是假正经,哪有真禁欲?”可真碰见她,顾景阳哪还扛得住?嘴上说道心坚定,实际早已乱了阵脚。常说人设崩了,是吧,但咱就喜欢看禁欲系嘴硬皇帝被小精灵撩得七荤八素。你看顾景阳,雷打不动,谢华琅一闹,偏偏配得天衣无缝。

人物命运这东西,可不光是情感那么点事儿。宋秋觅就是个例子。满京城的人都知道,她和太子是从小的青梅竹马。人人都盼着她成太子妃,自此一生荣华。谁料婚礼上一出大戏,太子翻手娶了两个侧妃,还把她的堂妹牵扯进来。从小到大的喜欢,瞬间成了笑话。新婚洞房夜,宋秋觅守着孤灯,太子却在侧室温柔。想必那一晚,她心里也许并没有哭出来,只是突然明白了什么,默默毁了信物,割断情丝。第二天,她侯在圣上门口,咬着牙,只求能有个退路。她不肯做别人手里的棋子,眼里有点狠劲。帝王看着这敢闯天威的小女子,心里起了些波澜。后来京城没少等着宋秋觅出丑,结果她一步步爬得高,成了第一位皇后。人心的翻覆,有时候快得像变天,说到底,谁笑到最后,谁才是真正的主人。
不过没准你觉得这样戏剧就够了,其实还远着呢。像钟念月这样的姑娘——生来顶着光环,被认定只能为男女主助攻、随时奉献出自己的生命。穿进这本甜宠古言的钟念月,怎么看都不是省油的灯。大家等着她乖乖做绊脚石,她偏不按理出牌,作天作地,打皇子、怼皇上、踹炮灰,什么出格事都试过了。原以为闹腾两下就能速死,没想到命硬得紧,几年过去竟摇身一变成了皇后。你说这祸兮福所倚,命数的事,谁料得着?当年她第一次见晋朔帝,对方一身玄衣、脸冷得让你不敢抬头,却偏偏一见钟情,从此岁岁年年,再难分开。皇帝年轻的时候,养皇子就像养游戏小号,谁废了就换。直到遇上钟念月,才算尝到情爱的滋味。

皇宫里还有一出叫“帝王夺娇”。霍汐棠,京中成名的太子妃,却顶着一个稀奇古怪的毛病——怕男人。她爹霍父也是操碎了心,专门搞来个失忆健壮男士当启蒙先生。本以为是无牵无挂,谁知这男人眸色深得厉害,话少得很,却每句都带数。启蒙的日子把霍汐棠教得不再怕男人,可启蒙先生说走就走,霍汐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要去见太子了。谁知廊下走来的“启蒙先生”,竟被宫人齐齐行礼喊“陛下”。霍汐棠:???原来这大佬早觊觎太子未婚妻许久,身份藏得比狸奴还狡猾。腹黑帝王对小白兔,年纪隔十年,身份隔天堑。人前君王,背后只为姑娘多拨两下狸奴脑袋。这层关系,越想越不一般。
至于那位连棠,曾经是公主伴读。原本未来的大皇子妃,没想到大婚之夜趁乱被赐下毒酒,以为命绝,谁料睁眼又到了九层高塔,见元宁帝缓慢走下御阶。那男人踩着尸山血海登基,冷心冷面,世无亲情。上一世,她抄了一辈子书,无声无息。再睁眼,连棠重生,她狠下心主动投奔陛下。人生诸事,怕的不是翻篇,而是你有胆子重改剧本。天子心思,清冷狠绝,后来却因为连棠一句“陛下,救我”,再冷硬的心肠都有了软处。这人本该无欲无求,到头来痴迷难戒。高塔里一抹倩影,他宠到骨里,旁人只能羡慕干瞪眼。

姜岁绵的故事里,你要是只看表面,准会被唬住。少女自小倾心萧祈,以为嫁给他便是琴瑟和鸣。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愿。大婚几年,喝下鸩酒——亲手递来的。谁懂她心里有多疼?可一睁眼她还没死,反而回到未嫁年少。过去的那些甜苦,一下全推翻。宫墙里,雍渊帝捡回清甜小姑娘,眉目生疼。她怕疼,他却偏要护她一世安稳。人说皇家嫁女是权谋,其实有的少爷也会夜里红着眼,冒雨敲门,只为说“我心悦你”。真心这种事,错过就很难再找回来。新的一世,她是母后,他是圣上。你问蜂蜜梅子呢?人生里的甜也就这两勺。
皇帝和哭包的话题,也总让人觉得有点离谱。但阿臻这孩子,出身安国公府,长相惹眼,却受尽掣肘。她哭,能让帝王连杀伐决断都放下来耐心哄孩子。到后来,威严的九五之尊也得靠每日一句“胡说八道,朕明明爱你”去揉娇妻的委屈。安国公夫人心高气傲,没想到庶女阿臻最后凭一张哭包脸,一路被皇帝宠上了天。外人常说宫里无情,却没人信这世界上真有帝王为一人温柔到底。

说了半天,宫里的春心究竟是一种什么体验?你说是权势,能掀翻江山;说是情爱,能叫冷心帝王低眉顺眼。可惜旁观的人,只能猜测其中一二,当局者却在几杯清茶、几场棋局里,丢了方寸。有的人一生只为一人,一人却可能要走千山万水,才看明白自己心头那道火。宫门深似海,命数反复无常。这些故事我讲到这儿,你信几分,不信几分,都随你了。
只不过说到底——你觉得,换了你在里面,会选哪一条路走呢?
